站在她身边,反而雪上加霜……

秦川就这么愣愣的坐在那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莫阳昕苍白的小脸,深情的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个情圣。

最后,终是江看不过去,压低了声音骂秦川:你他妈的现在装熊有个屁用,真觉得过不去等人病好了好好补偿!

秦川苦笑,自己现在做什么是不是都晚了?

江无奈,留下一句“只要人没死就不晚”之后,便摇头晃脑的走出病房。

江一推了事,秦川也不曾妄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帮助,眼下除了等待,自己竟是什么都干不了。

莫阳昕只睡了三个小时便醒了过来,醒来后又是一番疼痛,这次就连医生们都没有办法,照理她该睡上一宿的,提前醒了就说明这药对她没用。秦川是卖药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敢随便换好药,怕她身体起了耐药性今后更麻烦,最后和大夫们商量下来,只能叫她硬挺着。

秦川和医生们商量完回来,莫阳昕已经疼的冒了一身冷汗,细密的水珠遍布额头鼻窝,就像刚有人用喷雾剂喷过。

听见秦川从外面过来,莫阳昕勉强抬眼,不期然遇见秦川担忧的眼神。

莫阳昕深吸一口气,转过头闭上眼睛。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秦川,无论说什么都觉得虚伪。

秦川好像看穿了莫阳昕的想法,默默的退了出去,只是心头压力一块大石头,压的他没法呼吸。

三天后,莫阳昕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可以稍微支起身子吃饭,或者由人搀扶着上厕所溜达一圈。

和秦川的相处还是老样子,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但是对于莫阳昕的事,秦川却绝对不假手他人,这两天莫阳昕的吃喝拉撒都是秦川一人照顾,楼层的小护士们都没了用武之地。

这种沉默的亲密一直持续到某天下午,莫阳昕的母亲给莫阳昕下了最后通牒,钱再不到,她就要把房子九万块钱卖出去。

当时正巧秦川在场,把母女俩的通话内容听个一字不差。

莫阳昕尴尬的挂掉电话,瞧着怒气冲冲的秦川莫名觉得心虚。

秦川放下手里的文件,问莫阳昕:“要是我不在这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

莫阳昕缩了缩脑袋,小声嘟囔道:“小事而已,我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