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他一直挂在高潮的尾巴上,连最后一丝体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出水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下意识地往下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阴茎顶端,摸到了一点黏滑的腺液。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热潮让其余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干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唇小心地呼吸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滚烫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推揉,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暖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中,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坚持不住了。身体由于高潮产生的痉挛和紧绷,在那双手掌的推揉之下,一点点地舒缓了下来,过于激烈的交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紧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他真的累极了。第一次承受侵犯,就被从里到外彻底干了个透,那种过载的快感甚至这会儿都还让他有种指尖发麻的感受,就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仍旧陷在那未曾隐没的电流当中,不受意识控制地颤栗。

那是从未有过的,融入了疏懒与满足的惫怠。

晏之安迷迷糊糊地想着,脑子里交替浮现出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的记忆大多是关于许言昭的,关于这个人是如何将自己压在身下,一遍遍地将他贯穿侵犯,试图在他的身上烙满属于自己的印记的。但那些画面又是模糊的,混乱地堆叠在一起,让他有些分不清哪些来自于什么时候、又是否出自自己经历过的真实。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已经被情欲给烧坏掉了,所以才会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完成。

“……为什么总是不肯叫出来?”被一点一点地牵扯着坠入粘稠黑暗的意识,被耳边响起的声音拉回了一点,晏之安轻轻地“唔”了一声,没法进行思考,就那样给出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答案:“我不敢……”

“……觉得害怕……”晏之安的声音很轻,也很软,有如半梦半醒间的呓语一般,如果不凑近了根本就听不清。

许言昭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他没有去问晏之安为什么不敢,又在害怕什么,只是低下头,在对方的后颈轻柔地落下一吻。

“之安哥,”许言昭轻声喊怀里的人的名字,“我不会伤害你……不敢伤害你,”轻柔的吻落在晏之安的耳尖、脖颈、脊背,“相信我,好不好?”

晏之安含糊地“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即将睡过去的模样,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明白自己在回应什么。

许言昭轻轻地叹了口气,旋即却又低声笑了起来:“我会证明的。”

用一辈子的时间。

坚硬饱满的龟头又一次抵上了穴口,烫得晏之安全身都颤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肢,试图往前挪动,但那只按在他肚子上的手却在这时候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他的动作,将他桎梏在原地,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又一次的奸淫。

这个Beta的肠道早在刚才就已经彻底被奸透了,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轻易地就被Alpha撑开了鸡巴的形状,被操磨的殷红泛肿的穴口捁在那根被淫水裹覆的肉棒上,颤颤地夹缩,痴傻的淫鲍似的,只知道汩汩地往外吐水。

晏之安又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刚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一次打湿了不住颤动的睫毛,蜿蜒着在面颊上划出泪痕。

许言昭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就再次找到了那个被狠力操磨过的入口,小幅度地摆动腰胯,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那根抵在腔道入口的鸡巴能够以更恰当的角度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