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关系中产生了恋爱的错觉,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会想方设法哄对方开心,尽自己所能给对方最好的。
纪淮如果喜欢他,怎么会强奸他,分明是在报复他。
事到如今纪淮还在骗他,蒋厉那颗藏得好好的心,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得厉害,他痛苦地喘了口气,攥着领子的手指用力到扭曲。
等到那阵难以忍受的闷痛有所减轻,蒋厉眸里闪过厉色,在少年涨红着脸,吸气多呼气少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手臂青筋暴涨,一把将人掼到地上,然后骑在纪淮的胸口,拳头如同雨点密集落下。一时间,房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痛苦的闷哼以及拳拳到肉的击打声。
骨子里凶狠残暴的那一面彻底爆发,蒋厉赤红着双目,连踢带踹把人当成了沙袋揍。
纪淮没有还手,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任由男人打个痛快,他的脸应该是肿了,眼睛也睁不开了,身上哪哪儿头疼,稍微一咳嗽胸口就袭来尖锐的钝痛,不知道是不是骨头伤到了。
如同一只困兽,蒋厉单方面暴打纪淮,那张英俊的脸庞闪过狂怒跟痛苦,最后变成木然,只是重复着挥拳动作。直到纪淮咳出了血,蒋厉挥到半空的拳头停滞了数秒,没有再砸下去,而是从纪淮身上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少年。
宽大的手指搭在腰上,蒋厉利落地扯下皮带,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的鸡巴,对准伤痕累累的少年。
下一刻,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喷出,滚烫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淋了纪淮一身,血污被尿液晕开,衣服黏腻地贴着身体,勾勒出青涩的身体线条。
看着少年闭上眼,眼睫轻颤,尿液浇在细腻的皮肤上四溅开来,蒋厉胸口翻涌的怒火跟莫名的疼痛消散不少。
等到一泡尿结束,蒋厉抖了抖鸡巴,将剩余的尿液抖落干净,拉上裤链,胸口充斥着报复的快感。然而痛快之余,那丝丝缕缕的疼痛又涌上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来捏去,疼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极力忽视那股令他陌生的疼痛,蒋厉松开陷进下唇的牙齿,狠狠道:“就当扯平了,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
想着弟弟的大○○○○高潮/事后懊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天使们刷礼物送我上首页-比心比心
哈哈哈小受尿在小攻身上,是因为之前被小攻强奸时体内射尿啦,算是回敬他啦
自打那天把纪淮暴揍一顿,纪家的人把纪淮带走后,蒋厉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照常去工地上班,下班后就跟几个工友喝酒听他们侃大山,喝得醉醺醺回来澡也懒得洗,闷头就睡,睡到第二天胡乱冲个澡去工地,这样日复一日,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生活里凭空少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在他醉后帮他煮一碗醒酒汤,也没有人帮他洗衣服,在他饿时给他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已经习惯两个人睡的蒋厉,面对那张空荡荡的大床,难免有些不适应,有时候睡迷糊了,会下意识叫纪淮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才记起,哦,原来纪淮已经离开了。
以前他总是对那些分个手就要死要活的人嗤之以鼻,现在轮到自己。即使他再怎么不承认,有些地方就是不同了。
蒋厉开始频繁地回忆他跟纪淮相处的点点滴滴,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一个个激情四射的夜晚,被精液催熟的嫩穴袭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瘙痒。
要是他意识清醒,蒋厉会忍住自慰的冲动,像过去那样自虐地用冷水冲刷骚屄,借此缓解体内的难受。但大多时候,尤其是晨勃半梦半醒之际,他就翘着鸡巴,隔着内壁摩擦空虚的肉逼。
此时蒋厉难受地绞紧双腿,勃起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实在是受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