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爽……操死我了,都给你……啊哈……你想怎么肏都可以……”
马上就要高潮了,蒋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绷着小腹,夹紧屁眼,满脸潮红地浪叫。
发春一样急促沙哑的呻吟,刺激得纪淮理智全失,猩红着眼,更加粗暴地奸男人的嫩屁眼,白皙纤细的腰肢狂乱地耸动,每一记都重重顶到微凸的一点,恨不得把那一点磨破,直把蒋厉干到魂飞魄散,仰起脖子,发起濒死般声嘶力竭的哭喊:“呃啊啊啊……”
在最后失速的几十下深捣下,高潮汹涌而至,蒋厉头脑一片空白,宛如发情的骚母狗,身体狂颤着迎来了又一轮巅峰。
湿热嫩滑的肠壁在收缩到极限的那一刹,骤然喷出大滩肠液,前面那根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射出稀薄的精液。
○○被○○插了一夜/把昨晚的一切忘了/我想看你跟你弟弟做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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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格外漫长。
蒋厉前后两个骚洞被灌满了浓精,鸡巴都硬不起来了,纪淮仍没放过他,掐着他的胸肌乳交,胸口那一片皮肤被肏红了,纪淮才膝行至蒋厉的头顶上方,龟头插进蒋厉的嘴里射精。
因为太兴奋了,纪淮射了三回还不够,用唇舌将蒋厉全身上下都舔遍了,然后又用手指抠穴,把抠出来的精液涂满蒋厉的身体。
这过程中,蒋厉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被纪淮从上到下糟蹋了个遍。尤其是大腿内侧,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跟咬痕,最后在纪淮再次用舌头肏他屄时,直接爽晕了过去。
蒋厉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都在被大鸡巴爆奸,而强奸他的人。一会儿是那个看不清脸的变态,一会儿又变成了纪淮,后来他们不知道怎么就达成一致,一前一后同时肏他的骚逼跟屁眼,把蒋厉奸得眼泪直流。
快感是那样真实,真实到蒋厉睡着了身体都在颤抖,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嘴里也溢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呜啊停下……我受不了了……”
那沙哑脆弱的呜咽,传入纪淮耳里,如同一把火将他还未平息的欲火再次点燃,他低咒了一声,鸡巴对准红肿软烂的穴口,腰杆用力一挺,粗长的大屌瞬间直达花心,插得睡梦中的男人呼吸一窒,过了两秒才发出一声颤抖的低鸣:“不要……嗯啊好深……”
梦里,那两人把蒋厉夹在中间,两根牛鞭一样壮硕的大鸡巴野蛮地肏干他的骚逼跟嫩屁眼,插得又快又深,差点把蒋厉顶飞出去。
他们一个从背后咬他的耳朵,一个在前面吃他奶子,鸡巴还在他的体内凶悍进出,蒋厉身体一阵阵发软,满脸春情地被他们肏到高潮不断。
“做春梦了?”
通过观察男人的身体反应,确定了这一点,纪淮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在湿滑的甬道里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干得蒋厉哭叫连连,眼看就要从梦中醒来,纪淮强忍住把这个骚男人肏烂的冲动,贴着他的唇低问:“梦里被哪个野男人肏了,骚成这样。”
蒋厉回答不了。
他快要溺死在这狂风骤雨的情事中了。
等到梦中的两根鸡巴陡然提速,以非人的速度爆肏他,针对性地戳他的g点跟前列腺,蒋厉爽到魂飞魄散,骚屄无意识地夹紧了纪淮那根梆硬的肉屌,竟是直接通过收缩阴道夹吸肉棒达到了高潮。
温热的液体迎着龟头浇下,置身在暖呼呼的水穴之中,纪淮憋红了脸,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一口咬住蒋厉的嘴唇,恨恨地骂了句:“骚货。”
到底没有把蒋厉弄醒,压着他再来一次,却也不肯轻易放过他,纪淮干脆把鸡巴埋入蒋厉体内,搂着他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