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
陆云筝迷迷糊糊醒来,翻了个身,发觉身旁的人还没走,嘟囔了一句:“皇上。”
谢长风合上手里的白皮书,目光下意识扫了自己的下身一眼,这才应了一声。
等陆云筝清醒了些,谢长风才道:“这书朕带走了。”
“你找人誊抄吗?”
“嗯。”
陆云筝随口应了,反正也是要给他的。
谢长风又问:“你看过吗?”
“昨儿刚拿到手的,还没来得及看,怎么了?”
“没事。”谢长风道:“今儿该去给太后请安了,你若不想动,不去也罢。”
陆云筝在被子里滚了两圈儿:“还是去吧,穿新裙子去!”
“朕帮你穿?”
“不!”
谢长风畅快地笑了,被陆云筝恼羞成怒地赶了出去。
进了书房,谢长风将白皮书展开,片刻后,又合上,也不知这是何人所著,竟然能想出给猪割骟的法子,可真是个狠人。
将白皮书交给暗卫去誊抄的那一刻,谢长风莫名有些同情那几头大白猪,不,也许该同情所有的猪了。毕竟,依照书中所言,除了种猪,所有的猪都得割骟,才能去其腥味儿。
……
再度穿上礼服,陆云筝其实是羞耻的,可谁让这裙子那么美呢?曾经只能隔着屏幕舔的华美裙子如今就摆在眼前,谁又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