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手腕缓缓滑落。 隐约听到“创可贴”“纱布”之类的话。 腿上已经卸了力。 不止腿软,耳朵也失去功能了,四周陷入了沉寂。 甚至来不及抓住什么。 下一刻,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本科的毕业典礼。 我清早换好学士服,将精心扎好的丸子头塞进学士帽里,破天荒地画了个淡妆,脚步轻盈地走出宿舍。 我要去找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