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我颠三倒四地阐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否则我就不能参加答辩了。”
话音一落,事儿先生低低笑了,“你这个导师,还真是有点意思。”
他竟然有心情笑!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笑!
“你到是能不能来啊?”我带着哭腔,“算我求你了。”
“把你的定位发给我。”事儿先生答应得很痛快,“我马上出发。”
一个小时后。
黑面一言不发,沉默地望着窗外。
我背对着办公室大门,瑟瑟发抖。
敲门声响起。
“易歌?”
我听到他的嗓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回头的一瞬间就哭了,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你怎么才来啊!”
我吓得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