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开幕那天早上,我不到五点就起床洗漱,困得眼皮直打架。 事儿先生从屋里冒出脑袋时,我已经穿戴整齐,张罗出门。 他边喝水边问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指了指胸牌,“去占座位。” 确切一点说,是去给黑面占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