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嘱咐助理,将饼干顺带公寓大门的密码,一并交代给我。
我赶到事儿先生家的时候,饼干已经憋得眼冒金星,见到我先是愣了一愣,而后呜咽着扑上来,四只爪子直抖,按在我的牛仔裤上,委屈到无以复加。
我揉揉它的脑袋,“不是我说,就冲你爹这个工作,真不适合养你。关在家里两天一夜,不管不顾的,搁在美国,他应该已经犯罪了吧?”
“汪!”
“先出去溜一圈儿,然后去我家?”
“汪!”
“你爹不负责任,以后跟我混?”
“汪!”
饼干急不可耐,咬住我的裤腿,卯足了劲儿朝门口奔去。
半个小时后,饼干以衣锦还乡的姿态重新入主我的房子,喝了大半盆热牛奶加小米糊,叼了它最喜欢的大号靠垫,肚皮朝上躺上去。
“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