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让人没法接。 柳茼就跟没看见我们的反应似的,“她这一生,如此而已。” 吴桦叹息道,“柳茼姐......” “你们难道都忘了吗?她最怕的,就是我的出现我可是她的耻辱。”柳茼举起小手指捋了捋发丝,突然就笑了,“你们说,让我节哀。我有什么可哀的?若非警察找上门来,我能在a城露面?” 她的笑容太过复杂,似疲惫,似解脱,似惨淡,似绝望。 吴桦递了把香过来,“你们既然来了,给她上柱香吧。” 我们三人依着规矩,接过,点燃,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