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不方便......
这家伙好像从不知道含蓄为何物。
“不疼了吧?”他问得干脆利落,好像在问晚餐吃什么一样自然,“你应该恢复了才对。”
“......”
“整整一周了,”他顿了顿,“我忍不了了。”
“......”
很久以后,回忆起我们从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我只有一种感觉。
擦,被骗了。
我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什么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含而不露,温文尔雅,全他妈的是假象!
请君入瓮才是真实目的。
而现如今,入瓮的我,好比被钓到的鱼,没人喂饵了。
是养着观赏,还是杀了吃肉,我说了不算。
是清蒸,还是红烧,我说了也不算。
简单来说,我们之间的相处,节奏也好氛围也罢,全部由他说了算,我的意见成了摆设。
第一次,姑且将它定性为“水到渠成”。
第二次,算是怎么回事儿?
终究喝过几年洋墨水,事儿先生兴致盎然,花样百出。
我曾经一度认定他传统保守。
真是双目俱眇。
他传统保守个锤子!
“一直没机会告诉你,我喜欢的纹身。”
余韵中,我听到他的低喃,嗓音好似被砂纸划过,亦或在红酒里浸过,说不出的旖旎沙哑。
“我是金牛座。”
放纵的结果显而易见。
“国庆”长假第一天,清晨出发的计划被事儿先生打乱,生生拖到了下午。
即便休息了一上午,我也难掩倦意。
身体叫嚣个不停,酸痛甚至超过第一次。
如今想想,那晚他其实很克制。
我不禁对未来充满忧虑,又惧怕又委屈。
事儿先生自知理亏,专程从沙发上取了只靠垫,垫在我腰后。饶是体贴如斯,我也看不出他有半点悔过之意。
他的精神好得不像样子。
饼干蹲坐在汽车后座,虎视眈眈地盯着靠垫,满眼艳羡。
我警惕地瞪它。
一大一小,都这么不顺眼。
“路上至少要三个小时,” 他神采奕奕的,“你可以接着睡。”
我不停变化着坐姿,不停埋怨,“我倒是想睡。”
浑身不得劲儿,怎么睡得着。
“次数多了就不会这样,”事儿先生的脸皮再创历史新高,“我们还是练习得太少,你会适应的。”
“......”
“从b城回来,你就开始锻炼身体。否则......你只会越来越吃不消。”他若无其事地转动着方向盘,“要么我饿着。”
我气得别过脸去。
过了一会儿,他补充道,“我不想饿着。”
“......”
车载音响传来低柔的曲调,催眠效果绝佳。
到底是体力透支,我气着气着,居然睡着了。
醒来已是下午六点。
我睡得很沉,直到耳垂被咬得发痒,这才睁开眼睛。
事儿先生蹭蹭我的额头,“宝贝,我们到了。”
按照计划,老爸老妈这会儿应该已经抵达爷爷家。这是爷爷的意思便于他展现家长地位及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