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回去了,再找大夫调理。
撑不回去,那就完了。
多少千古名将、无名士卒,都是死于伤口感染。
总之都是命。
小将军盯着给她处理伤口的时澈发呆,一时思绪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时澈倒是挺熟练的,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了,消毒时酒精棉球沿着伤处边缘轻柔地向外擦拭,甚至没有引起她太强的刺痛感。
清创、消毒、上药、包扎……
时澈弄完最后一处渗血的擦伤,低声叮嘱道:“结痂前尽量别碰水。”
然后他扔掉手中的医用棉球,一抬头,就撞进了简淮宁盯着他出神的奇怪目光里。
时澈:?
他带着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之前简淮宁出现这种令他迷之不解的眼神,还是他在片场里,古装现代装、长发和短发造型频繁切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