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食指手指头上咬了一口,留下半个牙印,泄愤似的,还有点委屈:“你自己说说,几天没做了?”
216立刻乖了,舔舔嘴唇:“五天了。”他将功补过似的,窝在贺云山怀里解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一边解一边还羞答答地望着他。
贺云山最见不得他这样,分明主动孟浪,脸上却纯洁羞怯,像朵苞蕊初绽,甜汁乍迸的花。216很快被剥得光溜溜,斜卧在柔软床榻上,曲线纤细多情,屁股虽小却圆丢丢的,被贺云山掌住,重重地揉捏。灯下的216懒洋洋地吐息,红嘴唇微微张开,雪色的长腿慢吞吞地打开,贺云山眼睛猩红,森森地望着他,等着他献身,用雪白馥郁又柔软多汁的身体填饱他饥渴的肠胃。
216被颠弄着,低头看到那截肉筋狰狞的东西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水声哧哧的,吃得很动情,觉得羞了,抱着贺云山脖颈不愿意再看。贺云山却坏心眼地抱着他,阴茎还深深嵌在湿软肉穴里,一颠一颠地把他抱到落地镜旁。
雪亮的落地镜简直像照妖镜,情欲和放荡无所遁形。216被顶出软绵绵的哭音,被捏着下巴看向镜中,只见一个健壮俊美的Alpha托着个纤瘦白皙的
Omega猛肏,湿软艳红的穴肉被得微微外翻,鱼嘴一样湿湿地把Alpha的性器整根吮进去,还发出啵嗤啵嗤的声音,水液淋漓,春骚难耐。
“不想看了。”216羞得睁不开眼睛,“你坏。”
坏?
贺云山笑了:“你早知道我那么坏,沅沅。”
他挺动精悍有力的腰把阴茎插得更深,搅弄一圈,磨到他骚嫩穴心,一嘬一嘬地吸着他猩红的马眼,嫩嘴一样舔他漏出来的男精。
216尖叫一声,哭啼啼地扭腰,似乎要挣开,实则却把那根作恶的大东西吞得更深。
贺云山盯着镜中淫浪如蛇的雪白艳身,哄他:“沅沅,看,谁在发浪啊?”
216被顶得抽噎,红嘴唇逸出软绵绵的呻吟:“我,我发浪。”216跌回床单,贺云山俯下身,吻落在他的嘴唇上,却一点即过,夏天狂暴的雨点一样滑落淋溅,声声分明地落在216纤长的白颈和锁骨,微硬的唇周磨着216胸口细嫩的皮肤,稍微磨一磨,就粉艳朱红,一朵朵地层叠晕开,看得人施虐欲望大盛。
216似乎想到了什么,挺着腰身,捧着贺云山的俊脸,羞羞地把自己的小乳凑上去,喂奶似的,把圆鼓鼓的乳珠送到他唇边:“先生, 吸一吸。”
贺云山张嘴含住,粗糙舌尖卷着小奶头,嘬得粉圆鼓胀,舌尖戳一戳红蕊:“怎么还不出奶?宝贝儿怀孕三个月了。”
寻常Omega两个半月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溢乳,六七个月,就开始产奶,都是为了哺乳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