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胡乱插弄自己湿红的穴,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没轻没重地带出艳红的穴肉。

205一边自慰一边哭,哭得发抖。

他太难受了。

他碰到了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上一次的发情期他在狗笼子里度过,Alpha无暇顾及,又嘲弄又戏谑地往他的穴里塞了尺寸吓人的振动棒,还套了两个羊眼圈,开关一按,他险些被捅穿。

但是淫荡的身体也有苟活的本能,大量的爱液泛滥,穴肉缠动,配合着无生命的冰冷的性玩具的角弄。在接近窒息的高潮中,他总算胡乱地度过了发情期。

可是这次,没有振动棒,什么都没有,他甚至冲到厨房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一无所获。

他最后只能用自己手指喂饱自己饥渴的骚穴。

他骂自己,骚货,你就是个骚货。

可是眼泪依然在流,他偏过头,眼泪落在他翻出来的秦钧的衬衫上。温和熨帖的樟脑丸的香味,一点点甜,是很多个微妙的瞬间才能堆砌出来的奇异的味道。

要死了。他要枕着秦钧的衬衫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