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嗡嗡的震动着的小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外游移着。

贺云山扒下了他的裤子,只留下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长腿含羞地并拢,像是不愿意打开的白色花朵。

“不乖。”贺云山抓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挤身进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跳蛋很容易地就直接陷到微微湿软的穴口了。

小小的暧昧的藏着无数甜蜜汁水的凹弧。

216呜咽着。贺云山没扒下他的内裤,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湿红小嘴儿的布料扯开。粉白细嫩的皮肉颤抖着,红艳艳的湿穴也颤

抖着。

216已经被贺云山初步开发过了。他的每一寸都被打开过进入过,身体的记忆是强悍的,更何况是性爱高潮那种令人眩晕的记忆

那个小小的湿穴当着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贺云山坏心眼地把跳蛋贴上去,颇有技巧地打转按压。穴里早被粗大的阴茎喂惯

了的软肉全都发了疯似的,疯狂蠕动起来,痒得216低声哭叫起来。

噗嗤一声,跳蛋被推了进去,却不给个痛快,很快又拉了出来。

嫩肉缠咬着那颗跳蛋不肯放开,被暴力裹挟着扯出来。红艳的穴口好像一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风来拂,水来灌,颤动着,哭吟着

“沅沅怎么这么湿?我还没有开始。”贺云山一边揉捏着那双雪玉似的脚,一边用跳蛋继续折磨他,“沅沅是小骚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