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乱。而其中一人,还是自己自小仰慕的哥哥。

贺云山笑着敲敲墙壁:“这就完了?”

施曳一听,心情不虞,可笑的好胜心驱使着他把僵硬的136抱在怀里,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房间中部隔着一扇丝面的八折长屏风,绣着蓊郁苍翠的山水,虽看不分明,但是对面的人影绰绰,轮廓依稀,巧妙地把空间分割

成了两半。

贺云山心里了然,托着216的臀抱到屏风边,“一起?”

216和136吓得脸色苍白,都不由自主地用手揪住了alpha的衣襟。

216年幼爱娇,胆子又大,小声向贺云山求饶:“先生,不要。我想回房间。”216的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落在贺云山衣襟上。

先生是不是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他和哥哥了?

贺云山低声哄他:“傻孩子,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管他们。”

216迷迷糊糊的,被贺云山轻轻抵在丝质屏风上,刚抵上去,另一侧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也紧接着贴上来,隔着薄薄一层软滑丝

面和216身上尚完整的毛衣,却好像皮肉相贴。

是哥哥。

216哭唧唧地哀求:“不要......先生,不要......”他又软哝哝向一向可靠的兄长求助:“哥哥,呜呜呜,哥哥......”

136听得揪心,面色凄楚,软着嗓子哀求继子:“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今晚哪儿也不去,我们可以做一整晚,但是不要在这里好

吗?”

施曳不为所动,揉着136雪白的屁股,托着腿弯固定好,面无表情地磨了几下还湿漉漉的小小臀眼儿,猛地插了进去。136被插得

向后仰,直接撞到216身上。

216吓得哭得厉害,被迫感受着哥哥和继子性爱的粗暴狂乱,抱紧了贺云山。贺云山低头含住他的唇珠,来来回回地吮,含糊地

命令:“抱好我的脖子。”

216哭喘着抱好,裤子和内裤被先生空出来的一只手迅速扯下,甩在了地板上。

他实在吓得厉害,怎么也放不开,浑身紧绷,贺云山只好一边亲他,一边慢慢地给他做扩张。顶级omega的身体太敏感了,alpha

带茧的手指慢慢捅进去,抽插几下,手指上就沾满了甜腥的水。

太容易被打开了,像是熟软的果。

贺云山亲亲他的脸颊,又吻住216湿漉漉的唇,舌头伸进去,吮得216头晕目眩,只会哼哼唧唧,乘着这功夫,贺云山低声诱哄:

“把先生的皮带解开。”

216沾上了先生这味毒,痴痴地去舔贺云山的嘴唇,舌头又软又红,手上乖巧地解开了先生的皮带,还无师自通地把手伸进内裤

里,掏出了赤红滚烫的热腾腾的阴茎。

216的虎口发麻,好像攥住了一条粗硕的蛇,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咬住了他的心脏。

贺云山满意地把216湿滑的屁股抬高了一些,白屁股被戳弄着,留下淫靡的精痕,龟头刚一插进去一半,湿红的嫩肉就贪吃地把

整根都吞了进去。

两边就这样操弄起来。

216和136的背贴着背,细白的皮肤摩挲着,像是小时候浑身赤裸地在一个狭小的池子里洗澡。他们湿漉漉的,脖颈上香汗淋漓,

软白的屁股偶尔用力撞在一起,像是两条被情潮冲上岸的可怜的白鱼。

216抱着贺云山的脖子软绵绵哭叫,先生先生叫个不停,雪白长腿勾着一晃一晃。贺云山难得温柔,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操他。

但是施曳却没有这样的好脾气,撞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