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方便贺云山脱掉了手套。贺云山看着216咬着黑色手套的模样,觉得又乖又可爱,就像是一只听
话的小狗。
还是一只这么漂亮的小狗。
贺云山大发慈悲,亲自把手套从他嘴里抽出来,扔到沙发上,216正要说话,一只手却顺着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摸到后腰,来
回抚摸那两个小小圆圆的腰窝。
贺云山知道这里有可爱的小东西,因为他操216的时候就喜欢掐在这里,轻而易举就固定住他乱晃的腰。好像这是216命中注定留
给他的把手,天生给他操的证据。
216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小声哀求:“先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起那两瓣柔软的臀肉。
216偏过头,看到扔在沙发山的只手套,上面沾了一点他的口水,在吊灯下水渍明显,暧昧的水渍和冷硬的皮革,色情得像是未
被允许发行的画册上的一页。
216越向后躲,贺云山越贴上来,像是健壮的野兽把兔子逼到了角落。等用大腿压制住他乱动的膝盖时,胸口已经贴着胸口。
噗通噗通。
两个胸膛,几层布料,温度传递,心跳传递。
竟然比温暖的室内还要烫上几分。
216一时忘了挣扎,愣愣地望进先生的眼睛,那样漆黑浓稠的夜色,平静地倒映出睁大眼睛的自己。
216羞得说不出话,眼神躲闪着不愿意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