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皮可怜兮兮地浮起粉红的划痕,是先生今天带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咙里一声呜咽,听到贺云山说:“骚货,不穿内裤来我这里干什么?找操吗?”
216吓懵了,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一直是和气的,循循善诱的。
他哭着说:“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确就是来挨操的,他根本无法辩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对先生是这么大的冒犯,
甚至于可能是亵渎。
216钩着腿想要爬起来,又被先生箍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下一秒,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滚烫粗大的一根东西弹跳着在他
的软嫩雪白的臀缝来来回回插弄起来。
216被撞得前后耸动,先生的阴茎烫人,把他的皮肤都烫得发红,没彻底解开的腰带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乱摩擦起来,又
凉又疼。
“先生!先生!唔”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216的嘴里,来回地搅动,滑腻腻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上去,又痒又热。
那两根手指配合着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来。
216觉得腿根和臀缝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动就软绵绵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过216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胸部丰满的omega,没有电网密布的教养所,没有被人不停亵玩
转赠和送回的命运。
关于过去、未来、疼痛和希望的东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屁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热起来,软起来,像是一滩化开的奶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痒,痒又伴随着肉体晃动带来的爽,后穴里渐渐地流出了清亮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来
,弄得先生的阴茎湿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贺云山粗粗地喘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操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腿根红红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
第十二章
216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昨天的眼泪黏在薄薄眼尾,泪痕干透了像是被揉得皴裂的纸。
216意识回笼,只剩下一个念头先生昨晚没有真的操他,他不可能怀孕。
“嗯......好。”216听到声音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贺云山背对着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和讲打
电话时的声音一样,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懒。
216吓得想要坐起来,结果还没坐起来,酸痛的腰肢瘫软下去,又跌回床上。
贺云山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他刚刚洗过澡,裹着灰色睡袍,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周身萦绕着不加收敛的松脂香气的信息素,让人如同置月下松林,千山万
山的松针都在散发辛辣香气。
他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216一眼,“醒了。”
他一凑近,216就算带着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