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木椅上,面前是一座造型古朴的茶台,傅玉书洗茶、冲茶,修长的手指从容灵巧,一举一动,皆是优雅。
而他脚下,两百余米的地面,是渺小如蝼蚁的人群与仿如手办的建筑。
傅玉书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茶汤,在沏到七分处停下,核桃大小的茶杯放到对面。
“喝点茶,降降火气。”
“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还降火气!哥,你是不是没听清我跟你说什么?傅玉婳那个贱人现在攀上帝都秦家了!我就说昨天她在电话里那么横,不拿我们当回事!没想到啊,人家现在是翅膀硬了!好一个帝都秦家,真以为我们傅家怕他们不成!他们要是真的敢给那个小贱人撑腰,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傅玉棋并没有喝茶的雅兴。
愤愤然开口,越瞧兄长那淡然的样子越生气。
傅玉书给自己沏茶,头也没抬,声音淡然,如宋如柏。
他道:“别一口一个小贱人,你该叫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