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李君宁吼自己一句,倒也不生气,而是握住李君宁的腰,挠了两下。

李君宁怕痒,一下子笑出来,抓住祁宴肩膀:“你干嘛呀!”

祁宴也笑:“你说不说?”

“我说了又不顶用。”李君宁今晚想放肆一些,他擅长示弱撒娇。因为他知道不管是直男还是同性恋本质上都是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喜欢对象示弱,满足他们的占有欲,偶尔任性一点也算作情趣,李君宁拿捏得住这其中的奥妙,勾引男人屡试不爽。

祁宴也是男人。

李君宁本来对他没那个意思的,谁让祁宴对他又摸又抱,他只能这么跟祁宴调情一样推拉了。

“顶用,你可是君君,和别人怎么能一样?”楼层到了,祁宴抱着李君宁走进家里,抱到客卧,放下李君宁,李君宁抱住祁宴手臂,给他揉捏放松,祁宴挑眉,没拒绝他,而是坐到李君宁身边。

“你当时的情人来家里找你,我开的门……”李君宁说出口时松了一口气,那一巴掌已经过去三年了,当时多委屈,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但这件事在他心上留了个绳结,现在说出来,绳结就解开了,“我那天刚洗完澡,没穿衣服,他以为我是……就……”

祁宴眼底的笑意逐渐褪去,他的手指按在李君宁脸侧,那里还泛着红,浮着血丝:“他打你了。”

祁宴那么聪明,肯定知道自己的情人里哪一个能做出这种事,又会做到哪种地步,李君宁虽然知道祁宴的行为大多都是逢场作戏,是面对特定场景下做出的对应反应。

但他还是被祁宴的手指碰得心痒,被他温柔得与平时不同的语气哄得心里一颤:“疼不疼?”

“记不得了,过去太久了。”李君宁笑笑,“那时候还太嫩啦,要是现在就不跑了,直接跟他打起来,嘿嘿。”

他想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不太笑得出来。

这是怎么了。

祁宴沉吟片刻,下了定论:“那就是疼。”

李君宁垂下眼,他想要控制自己说话的冲动。但他今天生病了,各个方面都变得脆弱,包括意志力,他没控制住,说了:“我跑走之后,觉得你至少会问我一句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就住招待所,我爸给我发很长的短信,逼我回家认错。

但是我喜欢男人,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能是因为你把我带走的,我就觉得你会把我带走第二次。

但我在招待所的电视里看到你出席颁奖典礼,那个打我的男人就坐在你身边。

我就想,你应该知道了吧,你不找我,就是选了他……我那时候差点就向我爸妥协了,但我咬咬牙还是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