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没有什么肉,他的体脂很低,平时也不爱锻炼,经常会羡慕祁宴穿衬衫都要爆出来的胸肌,但他真的没有胸。

“可以……改成别的吗?”祁索看着舒柏亭问,“要不要换成插进来……一分钟?”

舒柏亭欣然同意。

祁索的腿太长,在椅子上没地方放,舒柏亭便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去,祁索抬高臀部,扶着舒柏亭性器对准了,慢慢坐下去,穴口被顶开,祁索哼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拱着腰,慢慢吞了进去。

舒柏亭撸动着祁索性器把玩,祁索坐到他腿上后,他才试着往上顶了顶,祁索往舒柏亭身上靠,配合着舒柏亭摆腰,舒柏亭插了几下后,突然抱着祁索站起来。

重力让祁索的身体往下坠,祁索立刻抱住舒柏亭,双腿缠住他的腰,后穴也绞紧了体内的性器,舒柏亭重重出了口气,托住祁索的臀,朝茶几走去。

“干……干什么啊?”祁索被插得快感连连,小腹都绷紧了,“别,这样,我要射了。”

“不是让我用力一点吗?”舒柏亭并不可怜他,拿起骰子塞进祁索手里,“扔吧……”

祁索手指抖着扔出了三打开门在门口进行。

他们住的房子是一梯一户的,虽说并不会有人从门口经过,但走廊有监控,祁索还没什么反应,舒柏亭已经抱着他往门口走了。

每走一步,性器就随着走动而抽插一下,祁索想摸前端硬胀得难受的性器。

但一松开手又会掉下去,他完全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鱼,钉在舒柏亭的性器上。

似痛苦又似极乐。

“舒……舒柏亭,停下来!”祁索突然被密密麻麻窜上大脑的快感激得像被电了一下,腿根抽搐,“我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