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那些想像,免得还没开始自己就硬了,会很丢人。
舒柏亭十分钟后出来,长发用毛巾包着发尾,坐到祁索对面,祁索看着舒柏亭鼻梁上的水珠,咽了咽口水。
“你还没擦干水。”祁索提醒他。
“嗯?在哪儿?”舒柏亭没发现,祁索便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了。
“头发……要不要也擦擦?”
“好……”
祁索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便很喜欢帮舒柏亭吹头发,他喜欢舒柏亭的一切,包括每一根发丝,穿过祁索的手指,把他的心脏也缠绕起来,轻柔的包围占有自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温柔。
吹干头发后,祁索关掉吹风机:“好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祁索点头,坐了回去:“好……”
祁索绅士地让舒柏亭先抛,舒柏亭抛出了「三」,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眼棋盘把对方弄硬。
祁索眨眨眼,张开双手,对舒柏亭说:“来吧……”
舒柏亭看着祁索大义凛然的样子,按捺住笑意,在祁索面前蹲下,祁索穿着很柔软的纯棉睡裤,舒柏亭把他的裤子拉下来,祁索的性器很不争气,只是看到舒柏亭就已经半硬着了,舒柏亭揉着它,故意问祁索喜欢摸还是喜欢舔。
祁索的身体绷紧,小声地说:“随便你……”
舒柏亭便捏住祁索囊袋,轻轻揉了两下,而后张嘴将祁索纳入口中,祁索搭在桌上的手猛地扣紧了桌角。
“唔!”
舒柏亭只是两个深喉,祁索便硬了,手也改为抓着舒柏亭肩膀:“够……够了,别弄了。”
舒柏亭突出性器,把祁索的裤子又拉了回去,勃起的性器被束缚在内裤里,祁索怎么坐都不舒服,舒柏亭却已经悠然自得地坐了回去。
祁索掷出了「六」用性器蹭对方的身体。
“想蹭哪里?”舒柏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