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噙着笑靠在长椅上看着祁索,祁索擦干净手抬头,正好撞进舒柏亭眼里。

然后他自然而然地靠过去和舒柏亭接了个吻。

吻毕,祁索叹了口气。

舒柏亭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叹什么气?”

“我在惋惜啊,我不能生孩子,要是我是女人,就可以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小孩了。”

舒柏亭和祁索牵着手,闻言眼神变了变,脚步快了些。

“欸干嘛突然走那么快?”

“回家……”舒柏亭头也不回地说,“试试看……”

祁索莞尔,快步跟上舒柏亭。

两人的身体早就变得无比契合,祁索将之前住的出租屋里的东西全都搬到了新家里,新家宽敞,离祁索公司近,还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平日里舒柏亭喜欢坐在落地窗前和祁索喝酒,现在落地窗窗帘敞开着,祁索被按在自己常躺的沙发上,臀被抬高,吞进去的东西让他脸色瞬间涨红。

舒柏亭附在祁索耳边喘气,低声说:“不需要孩子,小索。”

“有你就够了。”

结束后祁索靠在舒柏亭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在我家后院,我的狗叼了你的发圈,然后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祁索笑着说:“喜欢你好看。”

舒柏亭的手搭在祁索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祁索知道舒柏亭这是要休息了。

但他总觉得最近跟舒柏亭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够。

所以他翻了个身,贴着舒柏亭锁骨亲,“要是早几年知道你跟哥是协议结婚,几年前我就跟你搞在一起了。哪用得着躲了你这么多年。”

舒柏亭不说话。

祁索就这点好,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强迫舒柏亭回应,跟睡前故事一样讲了大半个晚上的假设,讲得舒柏亭闭眼睡了才停下来。

祁索凑到舒柏亭耳边叫他:“舒柏亭……”

舒柏亭没理他。

又叫:“柏亭……”

“老婆?”

舒柏亭其实没睡着,祁索絮絮叨叨的,他又喜欢听,吊着一根神经等着祁索睡觉,谁知道祁索见他懒得理自己,真以为他睡了,关了灯,盖上被子,亲了舒柏亭一口,贴在他耳边叫了声:“老公,晚安。”

舒柏亭叹了口气。

“晚安……”

祁索愣了一下。

“你没睡怎么装睡啊?你就是想骗我这句话吧?”

舒柏亭又不说话了。

祁索无言,也觉得有些累了,便乖乖睡觉。

过了会,一双手臂环过来,把他抱住。

祁索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那我只能提前想想婚礼的事了。”

祁索心想这总该是美梦吧,当晚就梦到了他和舒柏亭的婚礼。

谁知道一个月后,美梦成真了。

舒柏亭趁他忙,悄默声地就订好了教堂,给祁索家人发了邀请函,联系到了祁索的朋友们。

婚礼当日是个有风的阴天,舒柏亭特意给祁索定制了一套暗红色西装,舒柏亭则是一身蓝,到场的宾客不多。

除了祁索家人和朋友,舒柏亭那边一个人也没来,勉强有一个祁宴算作前家属,还带了自己的现家属。

文影留了长发,也作为家属出席。

祁索之前担心过舒柏亭会觉得有落差,也怕他们的婚礼上人很少会觉得空荡。但舒柏亭告诉他婚礼并不在于仪式,而是在于一对伴侣本身。

祁索恍然,看着母亲挽着舒柏亭走到自己面前,舒柏亭的衣服是祁索准备的,湖蓝色燕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