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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好衣服,三两口喝完粥,打开房门迎面遇到来收脏衣服的佣人,祁索抓住了人,“舒柏亭呢?”
“夫人在大少爷房间。”
祁索潜过去,拉开祁宴房门,舒柏亭换了套衣服,背对他面对全身镜打领带,知道祁宴来了,头也不回。
“我知道……”祁索关上房门,背着手,一副认真的样子,“你不想多事,我也不会乱说的,昨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说呢?”
舒柏亭不说话,祁索咽了口口水,以为自己先说就能把事情控制在可控的范围里,舒柏亭笑了一下,“我以为祁家人都敢作敢当。”
说得像是自己被人睡了一样,要不是祁索现在后面还痛着。不然都要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搞了舒柏亭。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舒柏亭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口的人,祁索换了身纯色家居服,看上去乖得不行,祁宴曾经和舒柏亭说过祁索本质上还是个小孩,没吃过什么苦,虚张声势,家里希望他自由自在,对他的要求很少。
舒柏亭走到沙发边坐下,示意祁索也坐,祁索坐到舒柏亭对面,谈判一样的架势。
“你跟我说,阿宴在国外派对上带了男孩回房间,其实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他和别人过夜,我也知道。”
祁索有些局促,“那你……”
“我跟他结婚前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既然没让家人知道,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反正阿宴最后会回到家里,跑不远。”舒柏亭看着祁索,“但是现在你知道了,你回来劝我离开他,最后却和我睡了,现在又说当做没发生。我不知道你们祁家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喜欢玩弄人。”
祁索愣了一下,立刻说:“不是……那我能怎么办?你要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