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亭一本正经的形容自己:“离异、年纪大、没钱。”
祁索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甚至还有点想笑,被舒柏亭拉住手放到唇边亲,含糊不清地说:“所以被我这种人缠住,你会很麻烦的。”
祁索顺着话往下说:“是啊,每天都要辛苦工作养你,万一遇到更年轻漂亮的还不能下手……”
祁索话没说完,眼见着舒柏亭的脸色一沉,手心传来痛感,舒柏亭竟然咬了他一口,把祁索拉到自己面前,“再说一遍,更……什么样的?”
“没什么……”祁索被舒柏亭的眼神慑住,立刻服软,“好了,我不跟你计较了。”
两人赤身裸体在客厅晾了这么久,实在有伤风化。但舒柏亭一点结束的打算都没有,两人磨蹭着磨蹭着,祁索的身体又热起来,舒柏亭打蛇随棍上,紧接着就要再来一次,祁索连忙开口:“去房间吧,好不好?沙发……太窄了……”
舒柏亭觉得没什么,祁索脸皮还薄呢。
舒柏亭却不容祁索说话,再次把性器送了进去。
祁索被细致地开发过,后穴又湿又软,性器甫一进入,便层层叠叠地黏上来缠紧了,缠得舒柏亭在祁索耳边轻喘一声,用力把自己送到底,还要对着祁索红得滴血的耳朵说:“还是小索这里好,又软又听话,还欢迎我。”
“你别再说了!”
舒柏亭扶着祁索后脑,慢慢动了一下,突然把祁索拉起来,祁索坐到舒柏亭身上,性器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祁索身体绷紧了,后穴也紧咬住舒柏亭,舒柏亭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圈都因为忍耐而变得通红。
“别弄这么深……”祁索生理性眼泪聚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拔……拔出来……”
舒柏亭看着祁索,突然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让祁索感觉到危机感,下一秒,他被舒柏亭整个抱了起来,性器一下子抽出大半,舒柏亭站稳后又将祁索一松,祁索坠下去一点,下意识抱住舒柏亭,缠到他身上,性器自体内滑出,带出大量液体。
舒柏亭一手掌在祁索后臀,笑着说:“小索怎么这么粗心?弄脏了地毯怎么办?”又自顾自接话,“我帮小索接着。”
祁索觉得自己有点不认识舒柏亭了,之前的舒柏亭有这么过分吗?
舒柏亭抱着祁索往楼上走,还要问他:“怎么这个表情?我不是听你的退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