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那么长的针穿过他的头皮,把裂开的地方缝合。而祁索脸色苍白如纸,像是死了一样。
罗眉抽噎着,拉着祁索的手,美甲片都蹭掉了几个,她却没心思在乎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前段时间听说文影在酒吧被人骚扰,就花钱找了人教训那个男的,谁知道那男的从哪里知道是我干的,估计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就……”
罗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祁索脑袋上的纱布,“疼不疼啊?”
祁索故作轻松地弹了罗眉脑门一下,“大小姐,你得庆幸今天是我倒霉,要是敲在你头上,你估计要破了相了。”
罗眉一听,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所以我说了对不起啊呜呜呜……”
“喂……”
祁索生平最烦女孩子哭,但因为对方是罗眉,所以他忍耐了一下,然后问:“哭够了吗?看你哭我头快裂开了。”
罗眉哭得更厉害了,“是不是很疼,对不起祁索呜呜呜……”
……
所以等到舒柏亭和祁宴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罗眉揪着床单整个人埋在祁索胸口哭得乱七八糟,以及祁索七分痛苦三分无奈的样子,祁宴咳了一声,祁索便抬头看过去,对上了舒柏亭的眼神。
祁索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然后试着推了推罗眉,罗眉哭起来很专注,并没有理睬祁索。
“大小姐,有人来了。”
祁索声音沙哑疲惫,舒柏亭的眉心蹙起,还是祁宴上前去拍了拍罗眉肩膀,语气温和地说:“罗小姐,这里让我们处理就好,时间很晚了,我想你父母应该担心你了,我让人送你回家吧?”
罗眉这才发现有人来了,一边抽纸擦眼泪一边又开始跟祁宴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