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看了祁索一眼,然后把他打算退回去的脑袋从后面扣住了。

“你这样总是让我觉得,你很喜欢我。”舒柏亭的眼底带着笑意,“你喜欢吗?有多喜欢?”

祁索看着舒柏亭的眼睛,不顾一切地压了下去,嘴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祁索闭眼的样子看起来很虔诚,他不回答舒柏亭,却用行动来表明。

言语太匮乏了,祁索不知道怎么说舒柏亭才能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可以用做的,因为他也不会说话。

他永远学不会像祁宴一样游刃有余。

舒柏亭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已经是奇迹了。

接下来的一路里,两个人各做各的,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舒柏亭把祁索放下来,叮嘱祁索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祁索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叹了口气,对着空气挥了挥手,然后回头进了家门。

母亲不在家,祁索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抬起手悬在半空,衣袖垂下去,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根发绳。

祁索是个很骄傲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被人拒绝过,却在舒柏亭这里处处碰壁。

但他没办法,他喜欢舒柏亭,想要靠近他,就算被拒绝也是这样。

祁索觉得自己过头了。

他告知父母自己需要回学校一趟,把剩下的流程走完,想了想也告诉了舒柏亭。

舒柏亭最近很忙,私人号码发出去的信息得不到回复,祁索便自己离开了。

他在远离舒柏亭的土地上很独立,他的公寓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念书的几年里,公寓腾出来一间房间,表面上是衣帽间,柜子里却摆满了和舒柏亭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