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
有他讨厌的烟味也没有关系,咬破嘴唇也没有关系,冰凉的手碰到温热的皮肤激得自己冷颤也没有关系。
只要是舒柏亭给的,他就都能够接受。
舒柏亭很凶地吻他,好像急须忘记什么一样,舒柏亭予取予求,祁索到最后站不住了,只能挂在舒柏亭身上,被舒柏亭抱着撞进了房间。
没人开灯,舒柏亭进了门便把祁索压在门背,祁索的脸贴在门上,感觉舒柏亭硬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尾椎。
他全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同一个人的名字,他渴望舒柏亭,一如舒柏亭渴望他。
舒柏亭把祁索的裤子褪至胯骨,松垮的睡裤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身上,舒柏亭往下拉了点,手指插进祁索股缝间。
那处前不久刚刚使用过,还很软,舒柏亭却执意要完整地扩张一次。
直到祁索前端溢出液体,后穴湿润,带着哭腔求舒柏亭进来时,舒柏亭才缓慢地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