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舒柏亭去的祁宴房间,祁索跟过去的时候祁宴房间里面没有亮灯,他有些忐忑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被人一把拽住手腕,拖进去。

眼前天旋地转,视觉被剥夺,祁索被舒柏亭按在门背上。

背上突出的骨头磕在门上,发出闷响,像是把祁索从旖旎作呕的场景里拉出来。

没有那些人,眼前只有穿堂风和舒柏亭。

祁索不小心拽掉了舒柏亭的发绳,摸到他缎面一样的长发触感,然后嘴唇一热,被舒柏亭吻住。

舒柏亭身上的酒气很重,吻也急切,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祁索一整个夜晚都在逢场作戏,罗眉身上的香水他不喜欢,有意无意的触碰他很反感,那些带着揶揄的调侃和撮合让祁索感觉压抑,忍耐了一个晚上的心情终于在舒柏亭的双臂间破防,祁索手臂一伸缠住了舒柏亭,跟他厮混在一处。

他几乎整个人都跟舒柏亭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舌尖推让追逐,交换唾液,舒柏亭接吻的时候喜欢捏着祁索下颌,再往下陷进去的柔软处,两指往里重重一捏,便能掠夺人的呼吸。

祁索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但他却更紧地缠住舒柏亭,舒柏亭身上的味道让祁索想到发疯,像是可服用的罂粟。

若是牵动了祁索神经,就要毒瘾发作,折磨得祁索身上哪一处都疼,心都要抽紧。

舒柏亭的头发被祁索揉乱,借着窗外的月光,舒柏亭沐浴在这之下的发丝是银色,祁索看不清舒柏亭的脸。

但喘息声真切,祁索还想要亲得更深一点,被舒柏亭扯住后脑的头发,拉开了。

疼痛感让祁索停止了索求,嘴唇仍旧微张着,来不及收回的舌尖搭在下嘴唇上,舒柏亭看着他,手指插进了祁索嘴里,祁索便又将好不容易回来的神智扔开,闭上眼,舔吻舒柏亭手指。

到最后舒柏亭连手指都抽走了,祁索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舒柏亭。

“你的头发。”祁索一出声就被自己被情绪侵染的声音吓了一跳。

祁索手上捏着舒柏亭发圈,不想还,舒柏亭却说:“帮我绑起来。”

祁索一怔,看着舒柏亭转过去,用手指理了理自己头发,把被祁索抓乱的地方三两下理好了,低声催促他:“快点,待会有人上来了。”

祁索连忙上前两步,双手拢住舒柏亭头发,抓在一起,给舒柏亭绑上。

祁索动作熟练,但事实上他是第一次给人扎头发。

但这件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做了太多遍了,包括他手指如何穿过舒柏亭的发丝,将它们归在一起,攥在手心,发绳转了多少圈,把头发接手,然后自己放开手,看着舒柏亭的头发垂在蝴蝶骨中间,直至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