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为司淫的美神,日日祭拜。
似乎不习惯在日午宣淫,檀泠忍无可忍的闭着眼,就像阳光把他蝉翅还薄的脆弱眼皮刺穿了一样,他下眼睑都是红涨的,像是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泡了很久,才显出这种珍珠红润的色泽,和他的下半身一个命运,被肏得太久,肉花肿烂泥泞,嘟在外面,以至于内裤都无法穿上。阴茎淫乱而虚弱的射着精,最后只是水一样的黏液。
发情期被古来今往一千万个omega诅咒过,如今仍尽职尽责地履行它的价值。他们甚至可以进化出控制怀孕,却无法进化出抵抗情欲的本能。也许这是创生源的自然被破坏的诅咒,祂将统治的生命重新从人类变成动物,让平庸也是种奢望。
被疯狂捣弄的时候,这个omega生出一种错觉,他要像一朵花,烂在泥泞里。就像那朵他从医院的垃圾处理孔扔下的雪白百合,和肮脏阴暗的垃圾呆在一起。最后被男人拾了回来,冻成标本,和那些他同类伙伴的血肉一起扔进防腐剂。
这似乎就是他的命运,堕落成一件从属物。
在蚌穴里射完一回,R拔出还滚热湿涨的阴茎,把檀泠翻过来。
“你想要什么颜色?”男人轻柔地说。
檀泠没说话,他沉静地注视着窗外。
细白的皮肤几近透明,几乎能显出底下的毛细血管。日光笼罩在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纤毫分明,脆弱得像是一根即将被折断的青竹。
没有得到回应,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男人金色的眼睛兴致盎然地在桌面那些东西上徘徊,然后取出一管。
R把檀泠掰过来,给他涂口红。
口红管是烫金的,材质坚硬冷漠,但膏体脆弱易折,流芯柔软微温,极容易晕开,是流动的广告牌上最流行的昂贵款式,R不知所云地叫人买了一打。
檀泠动都不动,像僵硬的雪白蜡像,也许因为一动另一个人的精液就会从他的身下涌出来。
情事让他整张脸都氲上不自知的粉潮,鼻尖是红的,饱满的唇珠也是。
在轻颤的唇瓣上非常细致地涂完,男人盯着他精心打扮的玩偶看。
那是两瓣完美的殷红色,像是肿胀充血的花唇一样诱人。唇隙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似乎也和那里一样,都含着一道幽暗深缝。
清冷的眉眼也因为这抹红色泛起古怪的艳光,这样的迷人,迷人的几乎像个挑衅,让那个无机质的金圈里,又重新燃起地狱一样的恶焰。
Alpha把唇膏管一丢,然后用粗糙的指腹,略显粗暴地揉着檀泠的嘴唇。他桎梏般的指节卡在檀泠的下颌线上,是一个掌控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