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檀泠默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的。”
alpha顿了顿,从病床边离开。
女人一转身,高跟鞋发出像钟表一样精准的、哒哒的声音。
医生们很快一拥而上,给omega纤细的手臂上注射浅度的镇静剂。
关上门的时候,alpha转头看着床上出身世家的年轻omega,因为药物作用,后者正完全展露出修长粉白的脖颈,把头别向另一边,沉沉睡去。他乌黑的头发微长,散落在瓷白的颈侧,虚弱漂亮的模样就像雪山顶的一朵花,却微微显得有些落寂。
檀泠没有睡多久。
大概医生顾及贵族omega高贵的身体和敏感的激素,不敢多用药量。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露出的一角夜色仿佛更深沉了些,时钟上显示的是凌晨三点半。
檀泠睡眼朦胧的晃头看着四周,床头柜上的光脑发出亮光。
有消息。
医生为了量血压,把光脑带取下了,于是此时omega只得伸出修长的手指去够薄如蝉翼的机器。
就在这一瞬间,那种熟悉的直觉又击中了他,就像第一次收到短信时,或许又是下午听到戴维喊叫之前,omega的那种敏感
檀泠唤醒屏幕,他的手指有些许轻颤。
又是一条短信。来自那个熟悉的恶意者。
“亲爱的,高贵的檀泠,什么时候你价值千金的穴能为我张开呢?我想快了。此致问候。”
“你睡着的样子真美,很快我就每晚都可以看见了。对面桌上的那束花,很像你,喜欢吗?”
在下午巨大的冲击之下,檀泠本来完全忘记了这个肆意的骚扰者。似乎不甘被遗忘似的,这人继续发来了消息。然而,骚扰的短信在此时一对比,却显得这么…无害。
只是
...檀泠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对面。白色病房角落那张檀木几子上,放着个旧西西里风格的鲜艳缠枝花瓶,那里真的有一束花。
花瓶里,是一捧纯白的百合花。白的就像雪山顶的初雪一样纯洁,饱满娇嫩的瓣叶上还带着新鲜的水珠。
檀泠不受控制地掀起被子,拖着虚弱的身体起身,站到了桌子前。
他纤细的手指,向前伸去。
刚触碰到花瓣,层叠花瓣就如同被烫了一般的蜷缩开,不复合拢的羞态。
微微侧脸,檀泠才注意到,这束百合的芯头竟然是艳红色,仿佛处子的阴阜。透明的花液堆叠到了顶端,如同溢出的蜜汁。
纯洁,却诱人。
脸庞不受控制的浮起了难得的气恼的微红,檀泠一把扯掉了花,往地上一丢,还踩了两脚。
呆立了一会,他还是用纸巾包着,将已经被踩得死死残破不堪的花扔到了墙角的垃圾处理孔里。
金属盖口冷漠地卷进了垃圾,可以想见,刚刚那朵开得正好还有露珠的娇嫩的花,很快就会顺着楼内长长的垃圾处理管道下堕,最终和那些脏乎乎臭烘烘的垃圾,粪便,厨余待在一起,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
在这家高级私人医院待了三天观察,檀泠才被一辆严严实实的黑车接走了。
绪氏派来的轿车,平滑地行驶在路上,窗户都被窗帘紧紧盖住,密不透风。
这意味着他要和父母亲见面,而不是去他平日上学暂住的高级公寓里。
绪氏的家宅在城市最东面,车子要行驶两个小时,如果不是檀泠忽然在下南区晕倒,他只会在家里被私人医生调养。
在漫长的路上,檀泠被助理告知,自己被父亲请了一周的休学。
对于上学的事情,檀泠和奥穆什吵过很多次架了。
随着时代的发展,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