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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啡肽抑制剂可以麻醉肉体,但我的大脑感到更清醒。
我认识他们。
这个旅馆,准确的来说是个地下室没有暖气,但我身上滚烫,不是发烧,已经持续两天了。也许是某种奇妙的身体症状。
成为alpha好像不是人类了,是精准合缝的机器,内部的结构重组的那一类。包括在睡眠中,我的骨骼都发出某种类似生长痛的声音,上次听到它们还是十五岁的时候。
我想omega也差不多吧,不然他们怎么能感到更多的气味呢。
顺便,再和你分享一些事,阿妲利娜。
我的信息素主调是某种酒类,非常浓郁。我能变化出蓝色的眼睛,在中调的时候。
湛蓝的,和你的一样。
在蓝色眼睛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一个beta和以前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我们大概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灰色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