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却这样叫着“诺亚”,说自己脏。
快疯了…
男人的手突然很重,像兴奋得不行了,整张脸几乎都埋了进去,抱着臀口就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嘬吸,简直像要吮干一个淋漓的熟桃里所有的汁水那样。
有力柔软的舌尖每次往里钻,覆在敏感处磨了几下,都要规律的停顿一两秒,直到美人体会到短暂而空白的酥麻,才相当恶劣地进行下一次。
“唔嗯…”
一上来就这样的激烈,檀泠受不住了,雪白的脖颈扬得高高的,带着点细碎的哭腔,像只受戮的羔羊,他往后躲,无奈修长的大腿被压在肩上,完全无法挣脱。
听到他含着春意的声音,诺亚一次又一次加重了舌头的力气,吮吸的水声在室内响起。
好久没有彻底做到这个程度,一道白光击中檀泠大脑的时候,他不由得失声呻吟,“唔唔啊…”
就连嗓子好像也彻底打开了,发出的喘息又尖又艳;信息素疯狂地从颈后泄露,几乎像一朵糅碎的花,彻底绽放出所有的芬芳。
诺亚把脸撤出来,他脸颊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一道微带浑浊的腥甜液体坠在高挺的鼻梁边,看起来异常的情色。
“弄脏了。”他笑着,指了指脸。
望着他,檀泠漂亮的瞳仁已经有点涣散了,手指无力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想做一个帮他擦去的动作。
“骗你的,不脏宝宝,是甜的花汁。”诺亚温柔地说,用手指揩了,然后放进嘴里,就这样一边死死盯着他,一边吸吮干净,喉结微动,像什么美味一样,
檀泠瞬间闭上眼睛。
他从脖子到眼皮都是红的,是那种情潮覆上来时候的反应,很动人。
“诺亚…”他轻轻叫着。
被诺亚放着躺在那里,omega下半身赤裸,成熟的性器在含吮后已经动情了,阴茎翘在那里,湿润的蚌肉小口小口地吐出黏腻的汁水。
男人应了一声,声音很沉,檀泠依稀间只见到他太阳穴青筋毕露,就像在忍耐什么一样,
诺亚一手摸着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动作很慢,似乎随时可以被爱人阻止。然后他叼了一只,用牙齿拆得半开。
“帮我套上,好不好,亲爱的。”男人拿明亮的眼睛盯着檀泠,示意他。
“…”
檀泠不知道想什么,停在那里没动。
过了几秒钟,他极其小声的声音从枕间传来:“别套了。”
诺亚倏然看去,雪白的美人就这样用双腿夹着他的腰,很暗的暖色灯光下,他羊脂玉一样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细腻柔软的质地,犹如油画中调匀出的最温柔的颜色。
于是诺亚深吸一口气:“宝宝,认真的吗?”
檀泠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胸,藏在碎发里的耳廓已经红透了。
像是没有说任何话,但依照他的性格,已经是回应和默许。
这是很难想象的时刻。Omega极少允许别人射在腔内,这是他们从小被教育的,除非他们完全给出生育的许可。
被磨蹭的感觉从腹部升起,这是某种酥麻的质感。
诺亚的眼睛突然沉了,又暗又热,像头被首肯的雄兽,在允许圈地前露出一种外放的、厮斗般的侵略欲。
这仿佛是他们这个性别在原始而野蛮的欲望竞争中最渴望的东西,平常披着道貌岸然的人皮,此刻也无比饥渴的一个omega的点头。
“如果痛,就告诉我。”他压着嗓子,竭力让那表现得风度翩翩,但捏在那把细腰上的手却很紧。檀泠有点仓皇地,抓紧他的手,十指紧扣。
诺亚挺腰,用顶端磨蹭着潮湿的入口,一边仔细看omega的表情。
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