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凛下巴点了点一旁的空病床，“我是疯了，所以，你来救一救我这个疯子？”

顾铭惊呆了，他看见那个不苟言笑的小哥走过来，跪在了池凛面前，伸手解开了池凛的裤链，“叔叔，不能带坏小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才十几岁。

池凛的东西早已经硬的发烫，小哥拉开他的裤链，那东西就弹在他脸上，他转头静静的看了顾铭一眼，然后张口含住了池凛的东西。

那东西咸涩，撑得他的嘴有些难受，偏偏池凛享受的很，狠狠按着他的头，奋力操着他的嘴。最后射到了他的脸上。

射完后他还是不得劲，捏着小哥的脖颈说滚床上去。

小哥嘴里还挂着池凛射过的精液，他摇摇头，“我们去厕所好吗？”

“不好。”池凛铁了心要在顾铭面前操小哥。

掐着他的腰就把他往床上带。

顾铭从没有见过这种事情。

像是两个野兽交配，床被晃得直响。

小哥跪在床上，池凛的东西在他身后里抽插，小哥疼的闷哼，嘴里不时溢出声音，池凛像是永动机一样奋力操着他，小哥那件白皱的衬衫早被扔在了一旁，顾铭这也才看见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他这才明白，当初的那个哥哥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小哥的腰被捏红了，他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更多的羞辱，被当着人的面操干，他真的恨透了这些人。

池凛射在了他肚子里，这不是第一次了，池凛总喜欢射进去，然后让他赤着身体在他的房子里走，要看着他的精液在他的屁眼里流出来，落在他的腿根，这是池凛的恶癖好，他恶心透了池凛。

他偏头看着顾铭，小孩已经被吓到了，他对着小孩一笑，然后在池凛再一次插入进来的时候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的躺在病床上了。

池凛已经不在了。贾弦见他醒了给他端了杯热水，说，“你醒了？喝点水吧？”

小哥起身，身上还有些疼，他点点头，喝了口水。

贾弦说，“铭铭已经都告诉我了，你……”他像是不知道怎么说，“谢谢你。”

小哥摇摇头，忽然笑了，“你不是都明白的吗？”

贾弦一愣，说，“对不起。”

小哥看了眼顾铭，说，“我用羞辱换来的你的命，所以，你得给我活着，听见了吗？”

顾铭愣愣的点头。

可纵然这样，以及后来的肖亭，所有人的牺牲，仍旧没有保住顾铭这一条命。

小哥说，“我叫白凄。”

他看着顾铭，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心:“小孩，你得好好活着。”

可惜小孩最后还是死了。

顾铭知道了原来前面的哥哥所遭受的都是这种事情，他忽然有些难过，他问贾弦，“爸爸，他们都是这样被对待的吗？那种可怕的事情。”

贾弦抱着他，没有正面回答，闭了闭眼，“铭铭，你得活着，你懂吗？”

“我要活，我要活。我要活。”

顾铭想，是，我要活着。

白凄在几周后也不来了，他的第四个哥哥，肖亭，来了。

顾铭笑着看着他的新哥哥，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堕进他们的深渊，，说，新哥哥好。

顾铭命短，最后还是死了。

贾弦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捧着小孩的骨灰盒楞楞的坐着，直到骨灰被撒入海里他才意识到，那个喊他爸爸的小孩真的不见了。

小孩不会在喊他爸爸了，他再也没有顾铭了。

肖亭跟着他身后，问他，爸爸，我去哪里啊？

贾弦看了看他，“去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