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生活节奏快,傅渊又是个妥妥的工作狂,少有如此长时间的空闲,盛沅十分开心能跟傅渊多走走看看,“好耶,看峡湾!”

傅渊看着露着天真笑容的盛沅出神,挪威是母亲最爱的地方,母亲曾说那是最适合举行婚礼的地方,但她没能实现。

她死后,骨灰被外婆带去挪威安葬。

小媳妇也该见见婆婆了。

两人在冰岛待了整整一周,盛沅最终没能看到极光,傅渊看他闷闷不乐,本想改签机票,多在冰岛待几天,谁知遭到了盛沅的极力反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可强求。”

傅渊:“好好说话。”

盛沅:“在冰岛玩够了......”

*挪威

从前傅渊每两年会来一次挪威,看看母亲,看看外婆。三年前外婆去世,他一直没来过,此次再来挪威,傅渊走进熟悉的院落,已经没了来迎接的人。

盛沅拽着自己的行李箱,疙疙瘩瘩走过小石子路。傅渊正站在院子里发呆,眼神停在入室门的春联上,本来鲜艳的红色被雨水浸湿,纸张泛着白。

盛沅放下行李箱,傻呵呵的在院子里参观,“没想到你在挪威也有房子,还是个小别墅,真是深藏不露。”

“这是我外婆的房子。”

盛沅知道傅渊外婆去世的事,闻言一时愣住,再看这处院落时,才发现处处都透着荒芜。

到挪威的第二天,傅渊带着盛沅去了母亲和外婆的墓地,母女俩的墓地紧紧挨在一起,周围长满了五颜六色的玛格丽特花。

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十分年轻,模样与傅渊现在的样子不太像,但盛沅看过傅渊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和幼稚园时候的傅渊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神里带着同样的纯真。

盛沅没有经历过至亲离世的痛,但他知道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当晚,盛沅跟着傅渊在野外露营,他看到了极光,颜色很淡,但足够他兴奋。

他双手放在胸前许愿,希望世界和平,希望父母傅渊外公外婆叔叔婶婶阿姨身体健康,希望小咪能多多黏人,希望他的up主事业更上一层楼,收到更多更多的三连,希望那部谋权剧的幕后大boss一定是他猜想的那一个。

极光不像流星雨一样转瞬即逝,所以盛沅不紧不慢的闭着眼睛许了很久的愿望。

最后,他看着傅渊,傅渊正在给烧烤的烤翅刷油,他真挚的许下最后一个愿望:希望傅渊永远开心。

傅渊余光观察着盛沅,“你一个人许这么多愿望,上帝忙不过来的。”

“那就麻烦中国神仙帮帮忙了。”

“中国凡人也想帮忙,不知道有没有幸为您效劳。”

“中国凡人,请为我送上一口烤翅。”盛沅微微倾斜身体,朝着傅渊张开嘴巴。

傅渊抬手递过去一串烤好的翅中,盛沅咬住,炭烤鸡翅的香气在唇中迸发,鸡皮微微发焦,鸡肉滑嫩多汁,上面撒了盛沅最喜欢的干料,一口下去,盛沅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你也吃。”盛沅将烤翅递到傅渊唇边,傅渊不客气的咬了一大口。

盛沅甜滋滋的笑,一口气泡酒一口烧烤,没一会儿就吃饱喝足,躺在躺椅上看夜景。他喝的微醉,脸颊微微酡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慵懒迷人。

傅渊熄灭炭火,将微醺的盛沅拦腰从躺椅上抱起,盛沅搂住傅渊的脖子,任由傅渊将自己抱进帐篷里,褪去一件件衣衫。

两人相拥着亲吻,滚烫的呼吸互相交融。

自从盛沅在冰岛将自己跑丢又被傅渊找回来后,盛沅就变得格外信任傅渊,格外粘人,几乎跟傅渊寸步不离,傅渊洗澡他也想跟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