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用不着你勉强自己去陪我。爱情不是只有一个人付出就行的,傅渊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到压力。”

“我只是想每天都看见你。”傅渊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眶已经全部染红,他从沙发上下去,抱住了盛沅的腿,“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盛沅没见过傅渊这种模样,那些傲骨,自尊,似乎全被他抛弃了,他就这么蹲在盛沅腿前,仰着头,用他从未有过的神情来祈求一点怜悯。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画面,盛沅记得从前自己也这么求过傅渊,不止一次。

每次傅渊都会说:“你不要这么幼稚。”

盛沅眼眶一瞬间泛起薄雾,他抿住唇快速眨眼,收回眼中的眼泪,学着傅渊从前的语气,推开傅渊的手,“你不要这么幼稚。”

傅渊再度抱上来,一言不发的将脸颊靠在盛沅膝上。

盛沅想躲开,他死死抱住盛沅的腿不撒手。

“无赖。”盛沅忍不住骂道。

“我就是无赖。”傅渊承认的十分迅速,并且没一点心理负担。

分开的这段时间,他研究透了盛沅的性子,【适当卖惨】是最好用且效果最快的一招,但面对盛沅时他总会忘记那些,他想自己在盛沅面前是顶天立地的,是可以保护盛沅、宠爱盛沅的大男人。若非不得已,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同情。

段屿之的出现让他心中响起警铃,说来段屿之那种人不就是靠卖惨才一步步从盛沅的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吗,死绿茶。

十分钟后,傅渊保持着原样丝毫未动。

盛沅瘫在沙发上,睁眼望向天花板,“你抱的够久了,腿不麻吗?”

“不麻。”

盛沅:“我麻了。”

“你真的跟段屿之在一起了吗?我听你亲口说。”

“没有。”

傅渊眉色一下舒展。

他这么轻易就信了,倒搞的盛沅有些惊讶。

“你真的变了不少。”盛沅不知道是第几次感悟道。“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信?”

标准答案或许是:你说什么我都信。

但傅渊还是认真道:“我只是比从前更了解你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