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旧鱼竿说那是新的。
“姥爷,我不会钓鱼不代表我瞎,这鱼竿您都用了多少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糊弄我。”盛沅接过旧鱼竿,不开心的吐槽。
姥爷:“你又不会钓鱼,新的旧的都一样。”
盛沅哼:“知道我不会钓还带我上来。”
“这不是看你不开心吗,想着咱们爷俩谈谈心。”
盛沅顿了一下,上回他回家,母亲也看出他不开心了,为什么,他演技这么差吗?
盛沅忽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他不想让长辈为自己担心,他抬起眼睛,咧开嘴巴笑道:“哪的事,我很开心啊,就是太久没见你们了,觉得你们白头发又多了。”
姥爷摸摸自己白发苍苍的寸头,“你是针对我吧,你姥刚染的头发,我没染。”
“我姥爱俏,女孩子都爱俏。”
“你这小嘴甜的,要是我有你这张嘴,你姥也不至于天天要给我好果子吃。”姥爷瘪瘪嘴,“小傅就是你靠这张嘴追上的吧。”
盛沅呆怔一瞬,笑容僵在脸上。
第二十七章:“强奸犯的钱我嫌脏!”
和傅渊有关的一切,盛沅都不想再听见。
他没有回应姥爷的话,而是不着痕迹地扯开话题,跟姥爷随意闲聊起别的事情来。过了会儿,他借口想尿尿,放下鱼竿自己溜达去了别的地方。
这座山景色很好,盛沅沿着蜿蜒的山路往深处走,一直到看不到姥爷的影子了才停下。
当初跟傅渊结婚家里人都不赞同,一是不愿意他长期待在上海,二是说两人差距太大,可能会走不到最后。
是他一意孤行,谁的话都不听,非要跟傅渊结婚,还自信满满的觉得他跟傅渊就是天生一对,他爱傅渊,傅渊也爱他,怎么可能走不到最后?
现实狠狠打了他的脸,他太懦弱,太想逃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说清这件事。
盛沅坐在堆满叶子的树下,望向远方,就这么静静发呆。接下来的几天,他时不时就会自己上山里走一趟。
傅渊换着号码给他打了很多通电话,他一开始不知道对面是傅渊,无意中接通过,听到傅渊的声音后立刻就挂了。
死缠烂打不是绅士行为,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但傅渊似乎不懂这个道理。
跟傅渊结婚的那两年,盛沅平时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揣摩傅渊的喜好和想法,他觉得自己还算了解傅渊。傅渊这人不管在生活上还是事业上,都是一样的偏执,认准了的事很难改变想法,喜欢一条道走到黑,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的。
有些坑栽倒一次就够了,盛沅不想重蹈覆辙,他不需要傅渊自以为是的爱,傅渊是不甘心也好,真心抱歉也好,他都不在乎了。
如果有可能,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