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内进行了三次,终至巫族灭亡。而这时候轩辕烨和白钺相继出生。轩辕烨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异恙。但白钺却从母胎中带出一种病,需要巫族的药和医术才能治疗延缓寿命,但也顶多续命到天年。然而,药引的藤壶树已经被烧毁,可为其施密术的巫师们也被屠杀怠尽。
……到我登基那年,你哄我只要登基后就能手握大权,派兵围剿巫族,寻出解藤毒的法子。结果你带着大军灭了巫族,什么都没为阿钺带回来。15岁的阿钺等不了,差点死掉。要不是母亲想办法,阿钺已经死了五年了。你知道我每次看着他浑身爬满藤毒,折磨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你以为,阿钺就不想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骑马射剑,驰骋天下吗?他以前还跟我说,他最崇拜的是您这位大英雄一样的父亲。可是,呵……呵呵呵,他却不知,一直以来最厌恶他的,希望他死了干净,不要再侮辱自己颜面的,正是他的这个父亲。
许依诺看到了最近的记忆,轩辕烨双眼赤红着控诉白乾,经年累积的失望,一寸寸化为被辜负被背叛的绝望,不甘,痛恨,以至疯狂。
他嘶声大吼出。
父亲大人,你有天下,可我只有阿钺。
……
“娘娘,娘娘醒醒啊,娘娘!”
晓菊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李子抱来了解酒汤帮着喂。
许依诺渐渐恢复意识,看到自己仍在自己的小寝殿里,头顶上是她新换的马卡龙罗纱,她长吁口气问时间,想到也不用去哪请安,吃了几口粥垫肚子,又倒下去继续睡了。
等到这一觉醒来后,整个人终于清醒了。
却看到晓菊坐在榻下木阶上,悄悄抹眼泪。
“你哭啥呀?我只是喝醉了酒而矣啊。”许依诺很奇怪,看着闻声进来的小李子,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更纳闷了。
晓菊哑着声道,“娘娘,您都忘了,过去五年,陛下临幸过的女子一个好下场。死的就不提了,活着的就钟昭前不久还闹了邪祟。我们就怕要是一不小心,连你也……我们如何跟相爷交待,只能随你……”
“胡说!”许依诺跳下榻,捂住了晓菊的嘴,举手指天地一顿发誓,解释了半晌,还保证自己有家传神器绝不会被皇帝魅惑,才勉强让两小只有了丝笑。后问起当晚的后续,两人仍是一脸戚戚。
“是陛下抱娘娘您回的寝殿,待到快早朝时,他才离开的。本来我们很担心陛下会……好在娘娘您连衣衫都没动,只是……”
晓菊指指她的嘴和脖子,许依诺就着自己的小铜镜一照,感觉整个又热呼起来,跟昨晚喝了一堆果子酒似的。
吻痕?!这玩艺儿她一直觉得是小说夸大的呢。
“瞧着,像不小心蹭上的,也没啥形状啊!”
“娘娘!”
许依诺以为那晚的情状,大半缘于轩辕烨和亲爹相爱相杀未果后,跑来找她多有些借酒消愁的意思。肯定不是来泡女人的,他对自己身上的异香极为厌恶,更不想让第二个人碰到。不招寝,其实是对后宫女人的一种保护。
然而权势地位和荣华富贵如此动人心,便是没有这些做诱饵,也有皇后和摄政王手中的暴力迫人就范。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拼死一搏,万一成功不就同玉太后一般,从此享尽荣华,手掌权柄,不可一世。
可想想逼迫自己的全是与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人,便不是失望那么简单,这十年如一日的哄骗,同那句“妖孽”又有何不同。莫怪乎原剧情里,皇帝被评为残暴变态,他没有疯掉可算是还保有些理智了。
而那个理智,就是白钺。
想到此,许依诺不禁拍拍胸脯给自己点个赞,压个惊。好在饮酒前,她给自己前生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