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脑袋,小心翼翼的给他的手背上药。

选的是上好的外伤药,一点一点, 涂抹过了被烫红的手背。

垂着头的那个侧影动作说不出的轻柔, 就像是怕稍微加重了力气、就会把他给弄疼了一般。

他握着楚歌的手,仔仔细细的涂抹, 甚至顾不上自己也被溅到了的地方。

――就像那曾经过去的、在丛林中的日日夜夜那样。

那些已经逝去了的过往, 那段已然找不回来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