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是残存的记忆作祟,多多少少有一些影响的。”楚歌咳了一声,“还是说之前我父亲的事儿,虽然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但他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愿意的。他说两个男人,没有办法留下后代,总归不够牢靠,又觉得伤风败俗我又做了那么些事儿,丢尽了他的脸,使得他极度不待见原嘉澍。”

仔细回想起来,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辛致和还是老一辈的观念,尽管已经合法,依旧觉得是旁门歪道。

辛幼宁和他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也是因为原嘉澍,在原嘉澍远走海外前达到了最高峰,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着减少一点点,等到原嘉澍回国之后,辛幼宁又为他出了车祸,使得辛致和更加不待见了。

“我当时要跟你在一起,一方面,是他已经拦不住我,另一方面”

未尝不是两害相较取其轻,与其看到个令人厌烦的原嘉澍,还不如选择个性格温和、为人温吞,软绵绵任捏任搓不会反抗的原惜白。

“他性子强硬,为人刚愎自用,我完全继承了这脾气,他心里其实对我很是不喜。眼下我醒不来,可不是正好他还有个儿子辛又鸣,正好看上去是个乖乖仔,能够满足他心里的控制欲。”

为什么辛致和的态度这样冷淡?

那当然是,辛幼宁没了也就没了,他还有个备选。

从海外归来的辛又鸣,性格比之辛幼宁,大概在辛致和的眼里,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辛又鸣是可以去哄着他,让他开心的,而辛幼宁楚歌得到的记忆里,却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父子情份,淡薄如斯。

心中有些许酸涩在作祟,楚歌怅然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