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稳了稳心神,咽了一口唾沫:“原哥,你是在看辛先生吗?”

原惜白不曾投给他半点目光,却点了点头。

那就是这个样子了,没有错了。

此刻,电子屏幕上,根本除了悬浮在空中、被诡异抱出来的原惜白,什么都没有。

而另一侧的画面中,调到了最快的速度,刺目的录像里,铜镜上的朱砂,正在一遍又一遍的被磨损着。划痕一次又一次出现,在缓慢的成型,化作了三个字母,当一切归零后,又再一次开始。

空气中一阵几乎于压抑的沉默,原惜白怔怔的看着画面,如同失了语言的泥雕木塑。

他看着那迥异的两张画面,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那样的用力,直到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嘴唇缓缓渗出来。

李应一愣,道:“原哥,你别这样”

原惜白却低下了头,捏着那面铜镜,手指划过了标记,连声音都发着颤:“他在求救,他在向我求救”

五天,整整五天,几乎每一个黑夜,都耗在了那上面。

“那个时间是每个晚上,我去睡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