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澍等待着原惜白回答,最好在他面前就那么崩溃,被他的言语击退,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败者。
他等待着。
原惜白轻声道:“再说吧。”
原嘉澍皱眉,欲要乘胜追击。
原惜白头已经转向了病房:“辛先生还没有脱离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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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极为讽刺的一件事情,原嘉澍一口一个“幼宁”叫的极是亲热,而原本是更加亲密的原惜白口里,却是一个个疏离的辛先生。
楚歌陡然间回想起来,似乎自己第一次听到原惜白开口,他所用的称谓,就是“辛先生”。
那不像是伴侣,反倒像是上下级。
想到两人之间扭曲的关系,似乎成了这个样子,也不是说不通。
他只有一个时候,控制不住,喊出了一声幼宁。
――亲眼目睹那满缸血水的时候。
楚歌看着原惜白那样难过的样子,心里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
夜,已然深了。
原嘉澍接了个电话,已经离开了,于是,病房外,就又只剩下原惜白一个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