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静默,荆夏最后还是扶着墙走过来,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拾起了地上的打火机。

“嚓”

火光亮起,霍楚沉心里一沉,好像被谁紧紧掐住了脖子,那种愤懑又窒息的感觉,让他简直透不过气来。

雪茄在火苗上燃起亮光,维里斯深深吸了一口,故意把一圈白雾吐向荆夏,而后笑得一脸淫邪。

不过短短几分钟,事情就完全脱离了霍楚沉的预设。

他之前觉得如果荆夏不肯服软也不是不行,那就借这个机会让她得个教训,也长长记性。

可现在他又觉得怒火中烧。

自己都舍不得说重话、下狠手的女人,却白白扔给一个垃圾去侮辱。

一支雪茄点完,维里斯挣回了面子,正打算潇洒退场。

霍楚沉给维托使了个眼色。

“还要做什么?”维里斯叼着雪茄,斜眼看向维托,回他的却是身后的霍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