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尖上的水,顺着脖子和锁骨流淌,一路蜿蜒到胸口。
而那颗侧颈上的朱砂痣,此刻正泛着妖冶艳丽的红。
霍楚沉瞳眸微紧,想起那晚他教她格斗的时候。
那一次他也是这么将她制在身下,扣子崩开,露出黑色胸衣包裹的两团白腻浑圆。
霍楚沉难得地烦躁了一息,而女人的眼睛却在这时候睁开,突如其来攫住了他的视线。
黝黑的眼眸迷离,秀气的眉因为身体的难耐而蹙起。有些苍白的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见丰盈唇瓣间,两颗小而白的贝齿。
气息骚动一两根发丝,撩动近在咫尺。
呼吸一滞,霍楚沉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吟从她喉间漫延而出,带着湿滑而微颤的鼻音。
胸中倏然涌起一星火焰,他沉下脸,想放开她。
然而女人的双手落到他的胸膛,柔若无骨,拂过的地方,酥麻感像过电,沿着脊背直达耳心。
仅有一瞬的晃神,下一刻,女人湿润的唇就碰到了他凸起的喉结。
胸膛相触,她的柔软贴上他的精壮。
雾纱和单件衬衣都足够轻薄,移动摩擦之间,他甚至察觉到那两团柔软之上的樱果,已然硬得不像话。
呼吸霎时重了几分。
霍楚沉向来不是一个重欲之人。
相反,他厌恶一切会让他失控的东西。癫狂的情欲,自然是最为不齿,他从来都避之如蛇蝎。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现在的“鲁莽”却没有令他觉得那么讨厌,反而让他下意识地,去为自己的反常找寻借口。
或许是因为无心吧。
无心的过错,向来比有意为之更能获得原谅。
思及此,深邃的眉眼压下,霍楚沉倾身过去,彻底控住了那双作乱的手。
*
几人到达曼哈顿的时候已近午夜。
贝斯已经给荆夏注射了缓解药物,为了让她尽快清醒,他还让人准备了满满一池的冰水。抠qu_n2\3#灵六!9二3+9$六
璀璨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被水里那一尾妍丽搅碎。
纱雾薄透,浸水之后更不蔽物。
女人的肌肤在化作轻烟的裙裾间隐现,之上淬炼的光似要白过那清冷的月。
贝斯老脸一红,从头到尾都只敢盯着该看的地方。
“误食一次毒品,又灌水吐过了,问题不大。”贝斯顿了顿,眼神落到霍楚沉被捉住的手,“只是麻古会引起性亢奋,我们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霍楚沉表情不见异样,只是抽回自己的手,跟在贝斯身后出了浴室。
维托还在外面探头探脑,没有要离开的自觉,被贝斯瞪了一眼,揪着领子带走了。
电梯一关,偌大的公寓就只剩下霍楚沉和荆夏两个人。
第十一章 易主(加更)
第十一章 易主(加更)
浴室里隐约有动静,女人暧昧的低吟、水声温柔的抚慰。那条修长而优美的脖子,在磨砂玻璃上印出一道绝美的弧度。
霍楚沉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想起在密闭的车厢里,不小心看到的那一抹春色纤白的指、光洁的阴户、莹亮的汁液、紧闭的肉缝……
心里无端升起一股躁意,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荆夏带回公寓。
纵然有避开温晚晚刨根问底的原因,可同时他也骗不了自己
似乎从荆夏对他说出,要利用他复仇的时候,心里某一块被尘封和遗忘的地方,就不可抑制地裂开了一隙。
人总是善于发现同类的。
那个硝烟与枪火的夜里,她抬头与他对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