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她总该能记住他。

他也总该跟她口中那些别的男人,有那么一两分的不一样吧……

“舒服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缱绻地问,“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他们?”

荆夏咬着牙瞪他,骂他“混蛋”。

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回击她?

凭什么让她高潮,就能被视为他的一种荣誉?

荆夏红着眼,身体因为快慰而不断瑟缩颤动。而心里的那股苦闷,仿佛又被这种快慰逼到极点,变成汹涌的不甘和愤懑。

明明置身水中,荆夏却觉得自己胸口倏地燃起一把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