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手,眸色冷凝。

然而她咬了咬牙,情绪还是压下来,只逼视着他道:“别太过分。”

男人笑出声来,“怎么?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啊?”

说话间卡萨帕收回目光,上下打量荆夏,眼神傲慢又轻挑,嬉笑道:“不都是出来卖的吗?哪里不一样?话说……”

男人顿了顿,凑近了继续道:“我还真好奇你有没有给我爸舔过鸡巴,总不会是舔得不够好,所以才被扔给我的吧?”

荆夏拽紧拳头。

忍无可忍之际,门外传来一声“先生这边请”。

她回头,直接怔在那里。

房间和廊道里的灯都足够亮,映出面前那人冷硬而深邃的轮廓。

他站在入口处,一身西装优雅得体,像个绅士。

可是他看她的目光却那样倨傲,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俯视,黝黑的瞳孔里皆是漠然,给人一种强烈又无声的压迫。

霎时间,一股惊凉又沸腾的感觉直冲头顶。荆夏有些恍惚,只觉耳膜都在跟着心脏搏动。

遥遥对望,四目交汇,时间仿佛回溯到一年之前,所有被淡忘的感觉都在这一刻清醒,她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