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他慢一点,可又希望他重一点、快一点。
小穴不堪重负。
他却还在不知疲倦地肏。
想要把她捅烂。
阮姝几乎要被肏晕过去,“延哥……”发出细弱的声音。
可耳边全是性器交合的啪叽声,还有黏腻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密不透风地笼住她。
在这间日落之后,昏暗的房间里。
卧室全是淫靡的响声,被子和衣物凌乱地掉落在地上,床上只有交合赤裸的身体。
季延捣出了好多水,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阮姝已经被操得失神,只能晃着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受着。
细细地哭,呜咽,又在他肏得猛时仰身尖叫。
突然被顶到某处,脚趾头都在缩紧,求他:“延、延哥……别顶那里……”
楼房不隔音。
她一直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没有用,季延操得她整张床都在抖,男人性感的闷哼声几乎让她失控,想要跟着放声叫出来。
季延捂住她嘴巴,说:“尿出来。”
他翘起来的鸡巴又去勾、顶,碾到脆弱的某处,阮姝止不住地夹他。
“延哥……不要……”
摇头。
怎么也不肯。
可耐不住季延的操弄,还有诱惑,“乖一点,尿出来就舒服了,像刚刚那样尿到我鸡巴上……嗯……对,阮阮听话。”
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阮姝呜咽着泄身,夹着他肉棒颤抖,脚搭在他肩上,被季延趴下来舔。
舌头在清理她刚才流出来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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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到浴室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浑身软绵绵,力气像被人全部抽走,站都站不稳,喉咙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