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说:“不用了,我刚回来呢,一身汗,先上去洗个澡。”
“没事,洗完澡再下来也一样。”岑白霜说,“顺便把季延也叫上。”
阮姝问:“延哥也在?”
这时何云飞捕捉到“延哥”关键词,在客厅里扬声答道:“在啊!延哥一直都在!只不过他昨晚酒喝太多,今天好像发烧了,一直在家躺着呢!”
难怪他刚才说想见她,却没有开车去接。
阮姝哦了一声。
在家洗好澡,换了件干净透气的白T恤,很清爽舒服,楼道的风刚好吹过,掀起她的衣角。
敲门,没有人应。
喊了一声延哥,好像也没听见。
阮姝径自打开门,才发现客厅是真的安静,季延躺在沙发上,呼吸均匀。只是窗帘没拉,外面的落日洒进大片光泽,照在沙发的脚下,差一点,只差一点就会亮到他眼睛。
“延哥。”叫了一声,没有应,阮姝小心地蹲在他面前。
仔细看,长的是真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阮姝突然被自己的这个形容笑到,然后抿了一下唇,又去看他的嘴巴。
都说薄唇的人不讲情义。
季延却不是这样。
他嘴唇偏厚,但是很好看,亲她的时候有点软,舔她下面时也极为有肉感,摩挲着小穴,舌头再探上来,插进去,粗糙的舌面搅得她欲仙欲死。
突然之间,就很想亲他。
“嗯……延哥……”阮姝攀附过去,刚洗好澡的奶子没有穿内衣,乳头很快硬起来,磨着他的胸,觉得不太够,又拿来他的手掌,趴在他身上蹭着。
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像猫一样细细地舔吮着。觉得软,觉得刺激,她的另一条腿也跨坐上来,骑在他身上缠绵。
但总归还是有些隔靴搔痒。
阮姝正要退开,握在乳肉上的手却忽然收紧,揽着她的腰把人压在身下。
季延喘着粗重的呼吸埋到她的颈间,大手在T恤里,显现出用力抓揉的动作,阮姝的乳头被他刮得又爽又麻,奶子被揉得好舒服。
“延……延哥……”
他醒了,而且是被她弄醒的。
季延闭着眼睛,发了疯似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阮姝的耳朵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的触感舔上来,她几乎要疯,滚烫的喘气还源源不断地灌进耳蜗,她受不了地喊:“延哥……嗯……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