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
耳机里全是季延粗重的喘息,阮姝“嗯”了一声,水又流了一片,她忍不住想摸自己,就像刚才季延摸她一样。
阮姝颤着音叫了声延哥。
季延就问:“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什么时候给我投珠?我去接你。(嘴叼玫瑰)(孔雀开屏)
0018 不爱吃药
桑晚柠还在,阮姝不可能这个时候就回去,但这么挂了电话又不甘心,季延又哄了她两句。
虽然说的是:下回我对你好点。
好点……也就是稍微温柔点。可这样已经足够。
阮姝摸到内裤还是湿,干脆又去洗个澡,把裤子吹干了才睡。
夜里难得地做了梦。
梦见季延真把她上了,粗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着她,阮姝很兴奋,缠着他的腰喊延哥,然后他就捅了进去,破开小穴,用肉屌掐着她的腰干个不停。
她怎么喊救命都没用。
早上起来,阮姝都怀疑自己长这么大了是不是还在尿床,底下湿漉漉的就没干过。
之后她去吃了个早饭。
桑晚柠总是睡到十一点才起,和她的作息完全不一样。
也许是睡太久了,人有些迟钝,睁开眼,面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又偏头看向窗边。
阮姝坐在桌前画画,桑晚柠一时间有些恍惚,哑着嗓子问:“这是在哪儿啊……”
“富春居。”阮姝没回头,笔尖在纸页上刷刷刷地响,“你昨晚订的酒店,忘了?”
哦,好像是忘了。
“我来了阚阳吗?”
听到她这么问,阮姝总算回过头,看着坐在床上,长发凌乱、眼神迷茫的人,说:“你总不能忘了自己还跟祁司正吵过架吧?”
行李箱都还放在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