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季延还有一个代驾,阮姝没有问她怎么突然过来了,桑晚柠显然也是不想说话的,摆着一张脸尤其高冷。

然而私底下却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靠北啊你妈的!搞了一个这么帅的男人过来?你们喝了酒?这是男模?你小子你大晚上的学坏了啊?什么时候去的夜店?有这种渠道怎么不分享给我?」

阮姝:……

叹气,心说:他不是男模。

但字敲敲打打,只说:「你一个刚失恋的人说这个合适吗?」

柠宝:「谁说我失恋了?老娘这么美,不可能失恋。」

阮阮:「哦,那你把墨镜摘了再说话。」

柠宝:「……」

到底是骗不过她眼睛。但桑晚柠也不想摘,戴着墨镜傲得像只天鹅,尽管里面已经把眼妆都哭花了。

到了酒店,季延叮嘱她们自己注意安全。

阮姝点头说好,道了几声谢,在桑晚柠在办理入住的时候,她又折回去,季延垂眸看着她,“还有话?”

地上的影子冷冷淡淡,心却火热。她有些埋怨路灯太近,影子太短,她怎么也挨不到他。

阮姝难为情地:“那个……就……”

就,怎么也说不出口。还是季延弯腰,抬手摸了下她耳垂,说:“晚安。”

脸颊爆红。

他亲了下她眼睛。

0017 肉棒被咬射了

晚安是不可能晚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晚安。

阮姝躺在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她怎么就跟季延上床了,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的确很爽。

有些奇妙。

她现在的身体还在流水,穴缝湿湿滑滑的,他留下的触感好像也还在,怎么都挥之不去。

桑晚柠到了酒店后就开始卸妆,澡洗到一半,有人给她打电话,阮姝叫她接,桑晚柠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说:“不理他。”

猜也知道是祁司正。

他们俩从高中起就这样,总是绕着一个“你到底爱不爱我”的问题吵个不停,却谁都不肯先低头,对对方说一句“我爱你”。

但阮姝知道,祁司正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和桑晚柠报同一所大学。